喻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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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望】关于找男朋友要皮带这件事

盛望:我是怎么同意这个馊主意的?

✅ooc致歉。

————————————————————————

酒吧里灯光迷人眼,舞池里男男女女肆意舒放着自己的愉快和压力……


“盛哥,来玩啊!”

一名刚进公司的实习生端着酒杯到盛望旁边,对着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可能这酒有点烈,盛望杯里的酒一点没见少。


“一会儿,马上就过去。”盛望答复道。

实习生比了个“ok”的手势,说:“OK。”


盛望刚应付完一个人,立马转身对着身旁那个跟着音乐律动不住小幅度摆动肢体的张朝警告道:“你说好的不告诉他,说话算话!”

闻言,张朝摆摆手,说:“放心,他问我就说你跟我在公司加班。”

他差点就把“我办事你放心”几个字给刻脸上了。


听见这话,盛望放心地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去找同事们玩骰子去了。


张朝默默地想:你对象回来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看向微信消息,最新的一条是一个备注“江博士”的人回的,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知道了。


“开!开!开!”

“我先!十四点!”

“我靠好运气啊。”

“来来来,哎!十点!”

“下一个谁了?”

“盛哥?盛哥!”


盛望捂着骰盅,自己先悄悄看了一眼,看到里面三个骰子的点数后差点没忍住背过气去。


“哎哎哎怎么还带耍赖的,让我们看看多少啊。”


“……”盛望没辙,认命地打开了骰盅。


一,二,一……

特么一共才四点,加起来到人家一个零头,必输无疑。


张朝笑得喘不上气,幸灾乐祸道:“谁要能开出来比他还小的我吹一瓶。”


不多时,最后一个女生也打开自己的骰盅,数清点数后耸了耸肩,说:“不好意思喽,我五点。”


随之而来的哄堂大笑。


盛望索性摊开两腿,直接摆烂,“说吧,怎么玩?”


公司里一个最擅长想鬼(馊)点(主)子(意)的人指着门口说:“这样,望哥,你去找下一个进酒吧的人要皮带。”


盛望:“……”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万一下一个进来的是一个女孩子,我去找人家姑娘要皮带是不是太不尊重人?”盛望无语。


“嗯……有道理。”同事托腮,如是说。

“那你就等到进来的是个大老爷们儿的时候才去要呗。”


“……万一人家打我呢?”


“别怕,你长这么好看谁舍得?”


盛望语塞。

妈的什么歪理。


不多时,酒吧又来了一伙人。

那同事瞬间两眼发亮,催促着盛望:“快快,机会来了。”


盛望喝了口酒,起身朝那伙人走去。

酒壮怂人胆嘛。


他瞄到了最右边的那个。

在一伙人里面显得清清冷冷,好像他……好吧,不只是他,这几个人看起来都和酒吧格格不入。


越走越近,被酒精悄悄麻痹的盛望突然发现前面那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啊。


正这么想着,那人转过身来。


!!!

盛望瞳孔放大。


一张,无比!熟悉!帅气的脸出现在面前!

在后面看见这一切的张朝差点把自己给呛到。

博士不是半小时前还在等飞机吗?


盛望正想着藏在人堆里假装没看见还来不来得及,就听他某个正在外地出差的男朋友站在他跟前喊了他一声。


于是盛望也笑得异常谄媚地打了招呼:“哥。”


江添“嗯”了一声。


盛少爷真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时刻。

天知道他十分钟前还给江添发信息说自己已经睡觉了现在两个人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

这这这!


怎么回事啊!

江添不是还在出差吗!


盛望内心狂吼,那种撒谎后被抓包的心虚感让他觉得此时此刻江添的目光都能把他盯穿。


虽然但是,守承诺的盛大少爷时刻惦记着组织派给他的任务,脑子一抽问江添:“把你皮带给我。”


理直,气又壮。


江添身边的人听到这句话后都笑出了声,只有最中间那名白胡子外国教授摸不着头脑,抓着旁边的人问“what happened?”


嘴快一时爽的盛望想抽死刚刚的自己。


他刚想辩解,就被江添拉离了人群。


卫生间内。


江添眼尾微垂,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不断拿清水企图让自己醒酒的盛望。


江添:“怎么回事?”


盛望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也就是喝醉了和在他哥面前,当着那群人的面他才不这样,有损自己形象。


盛望苦闷道:“我玩游戏输了。”


“嗯。”


“他们让我找下一个进酒吧的人要皮带。”


眉眼间湿漉漉的,如果不是江添刚才看到了是他自己拿水泼自己,真会以为盛望受了委屈。


江添轻笑:“那我要是不来呢?”


盛望:“啊?”


江添:“你真去找别人要?”


盛望摆摆手:“不会。”


他身上的酒味有点浓,江添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江添又问:“要皮带?”


盛望点了点头。

“嗯。”


就见江添大方地摊开两手,“自己解。”


盛望:“……”


——


“啊,盛哥你好慢啊。”

“怎么样?拿到了吗?”


盛望晃了晃手里的战利品。


“还得是望哥,牛逼!”


某人并不想说话。


一位同事发现他的异样,问道:“盛望,你没事吧看你耳朵这么红啊?喝多了?”


“我看他喝了不少。”


盛望摇摇头,“没,刚才去洗了脸。”


“啊?哦。”洗脸把耳朵洗红了?但看他脸上和头发湿漉漉的,同事也没多问,开始进行下一轮。


听见这话的张朝默默移开视线。

谁家好人洗脸能把嘴给洗破皮了?我就笑笑,不说话。


反观江添那边——


江博士走到包厢,看见同事们正在对那个教授讲一些事,老人家很兴奋,白胡子都快被染上红色了。


江添坐到一个同事旁边,那名同事对教授是哭笑不得,他对江添说:“谁能想到这么德高望重的人喜欢酒吧环境?”


江添摇了摇头。


过会儿,那名同事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悄声问:“江博士,我记得刚才找你的那个男生,好像是你……”


江添点了点头,“嗯,男朋友。”


“奥~”同事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晚间——


“望仔。”

“嗯。”

“你知道渣男吗?”

盛望一副“你当我是白痴”的神色,无语道:“知道。”

“什么标志?”

盛望:“?”

江添说:“第一个,撒谎有事或者睡觉,实则夜不归宿。”

盛望:“……”别骂了别骂了。


“你想做那种人?”


盛望试着挣开捆在手上的扎的死紧的皮带。

不出所料,那东西纹丝未动。


啊,皮带质量真好。


盛望:“那还是,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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